【圆明网】我在一年前结识了两位青年同修,他们是夫妻,平时大家相处的很融洽。但前些日子,我去他们家拿东西时,女同修却突然对我不理不睬,和以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由于面子心作怪,我心里很不舒服,为了避免尴尬,我假装热情的和她丈夫切磋了一会儿,就走了。回家的路上,心里还在犯堵,不知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可能在去我的面子心,也没往深里挖。
当天下午,在她家当保姆的同修到我家学法,她说:“我可得跟你交流交流了,因为你,他们俩口子都拌嘴好几次了,女的说你在他俩发生矛盾时向着她丈夫说话,对她丈夫比对她还好,表面上是她的妒嫉心引起的,但你也找找你自己吧!”“怪不得我今天去她家,她对我不理不睬的,原来是妒嫉了,其实我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孩子,对他俩都一样!”我嘴上狡辩着,但心里知道肯定是自己的个人修炼出现了问题,向内找才发现,原因确实出在我身上,我总爱用“人情”做事,经常对同修的付出大加赞美,无条件的维护自己欣赏的同修,为他们的得失打抱不平、而喜而忧,才发现这种人情观念来自于邪党因素中的“煽”。
因为多年前,我曾靠开饭店白手起家,那时候迎来送往会接触到各类人群,为了生意兴隆总好感情投资,通过煽情的方法笼络人心。即使后来走入修炼,这一套做派也没改掉,还把它沿用到与同修间的相处中。比如同修送我一个“小法器”,我会热情的表达感谢说:“你看,不论啥时候,你都会想到阿姨。”和同修买电脑跑了一上午,在吃午饭时,我会说:“你这人性格真好,跑一上午电脑没买成,你也不急躁,跟你在一起办事就是很舒服。”时间一长,这种“人情”便通过我的“渲染”延伸到了其他同修的身上,他们开始觉得自己在我这儿很特别,觉得我对他比对别人好,甚至很在意我对他们的看法与关心程度,这才出现了文章开头的那一幕。
找到这个执着后,隐藏在我心里多年不去的陈旧陋习和狡猾的观念象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我象拆毛衣一样抓住这根线头纵深的捋下去,这一捋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煽”之外,还同时存在着“间”、“控”、“斗”等邪党因素,且每一种都被我演绎的淋漓尽致,它们的表现分别如下:
面对亲朋,“控”其所有
因为家里姊妹多,爹妈多数都是疼小的顾大的,排行中间的我不受疼爱,所以从小就养成了自立要强的性格,创业后又积累了不少成功的社会经验,因此总有种追求完美、自以为是、觉得周围亲友都需要我呵护指点才能少受损失的心态。时间一长,这种强势的心理逐渐演变为不易察觉的思维状态,给别人带去痛苦仍不自知。
比如家里装修房子,从家具到装修风格全是我说了算,丈夫做主买了一套沙发,我跟他吵了三次,每次都气得他痛哭流涕;女儿如果不听从我的穿衣建议而外出,我会在她走上大街时,极尽所能的讽刺挖苦她,并把那件衣服形容的十分不堪,使她失去自信,吓得她再也不敢穿这件衣服;如果发现同修身上有什么执着没去,我会把她叫到跟前,毫不留情的指出她所存在的问题,对方如果不服我便大声训斥,直到她不再反驳。
生活中这样的事例不胜枚举,甚至生活拮据的五妹买了个冰箱,通知其他家人别让我知道,听闻这件事后,我才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的控制欲已经像毛细血管一样渗透到周围的每个家庭单元,导致人家做主买个冰箱吓成那样,我这才痛下决心,不再插手别人家的事务,现在想想,这种“不管”只是砍掉了控制欲大树上的一个枝杈而已。
触碰观念,有怨必“斗”
我身上所体现出的“斗”的物质与“控”紧密的关联在一起,如果谁不受我的操控、不按我的意愿行事、不符合我的道德观念,我便开始進入斗的模式,专抓对方的痛处下手。因为这类事件太多,就举最近的一件事吧。
去公公家之前,我还嘱咐自己,可别起争斗心,因为这两天听在公公家做保姆的同修大姐给我说,这两天公公赖她拿了他家的一瓶香油,两天吵了两架了,我去他家是解决这件事的。
可一進屋,公公却让我给女儿捎信,讨要女儿在他这的借款,当时我懵了半天才醒过劲来,原来说的借款是:公公曾想主动承担所住房屋的部份租金,半年后的今天,他却突然反悔了,硬说这钱是女儿从他手里借走的,并以此为借口向我索要。其实当时家里人早就准备好了给老爷子交房费的钱,所以这钱公公掏不掏都无所谓,但他今天突然出尔反尔、为了达到目地而捏造事实的做法却激怒了我嫉恶如仇的一面,那股火“腾”一下就上来了,我心里想着今天一定要整治他的无赖做派,便狡猾的半开玩笑的说:“你都在这儿住了,这钱就不给你了。”老爷子气得大吼,说要回老房子去。我心知他不愿意走,为了惩罚他,就故意说:“好啊,那你马上收拾东西,我这就把你送过去。”老爷子找借口不想走,说放心不下老伴儿,我说:“你放心吧,你走以后,我会找个保姆白天黑夜的伺候她。”
老爷子一看没招儿了,暴跳如雷的说:“我就不走,难道你想让我死在老房子里吗?!”听到这话,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所做所说都不是修炼人所为,在公公的这件事上我又被“斗”的邪党文化所支配了。
制造矛盾,“间”隔同修
细挖自己的执着,身上还存在做生意时所养成的狡猾陋习,因为善于洞察对方的缺点和不愿被触碰的“爆炸点”,我会利用“间”的方式制造矛盾以达到自己的目地。比如:当众戳穿女儿不让说的事儿,在她生气发作时,又给她扣上“脾气暴躁”、“不孝顺”的大帽子,让她彻底炸毛,以此引发周围人对她的不满,使大家声讨她,站在我的立场上为我说话;前面提到的同修夫妇争吵事件也是一样,在我得知女同修因为误解我偏向男同修而不满后,仍在一次小组学法前故意当着她的面夸赞男同修,以此来激怒她,好让她在我走后跟小组其他同修谈及此事,暴露出她的妒嫉心,从而平衡一下我“愤愤不平”的妒嫉心理。以上种种人心是我不愿面对的事实,在写稿的过程中,我几次试图放弃,觉得自己的形象越挖越恶、越挖越龌龊,为此,女儿规劝我说:“这么多年,你一直在一个层次徘徊着,多方查找原因也突破不了这个修炼瓶颈。现在挖出这么多情中败物和邪党因素,正是曝光它们、二次升华的大好机会,也是此次写稿的目地所在,你必须得写出来。”
在我查找出这些人心的几天里,我仍然处于“木木怏怏(半麻木半不服)”的状态,同时还在为身边的另一个同修着急痛心,我看到他身上有个长期不放的执着,怎么劝,可当事人却不痛不痒,根本没有悔改的意思,急得我因为这事在半个月的时间里犯了两次常人所说的“急火乱”,我恨铁不成钢的想:他为什么明知这个执着不好却不修去呢!世上怎么还有这么傻的人呢?急得我没办法了才想起师父的话,这才领悟到他就是我的一面镜子!
当女儿同修帮我找出了这么多的人心,把它念给我听时,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修炼这么多年,居然还隐藏着这么多邪恶龌龊的执着,可过后为什么我还照样我行我素的呢?是因为这个邪恶龌龊的思维已经成了我人中大脑的思维模式,它能自己灭自己吗?所以才出现“木木怏怏”的状态,真我却被它包裹着,师父看真我突破不出来,才给我安排了让我着急的这位同修“演”给我看,让我分辨出真我假我,好修去它。
写到这时,我感觉到那个使我整个后脑勺在写稿时麻木的物质开始从外往里逐渐松懈,我知道这是慈悲伟大的师父看到我找到了真正的执着所在,在给我往下消解,师父又一次为我承受了罪业。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这些人心由于从没被触碰过,通过长时间的积累已经被养的很大了,当我通过静心学法、增强主意识抑制和排除它们时,发现我的思维是为他的了。开始觉得对不起同修,原来专盯同修缺点的眼睛开始看他们的本质了,看他们生生世世为大法洪传所做的铺垫和付出了,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生出了慈悲,以这种状态讲真相时,只要我发出一念:师父我要救他,他会痛快的同意三退或没话找话的跟着我主动听真相。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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